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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H)(1 / 2)





  向清茗迷迷瞪瞪地坐在床上,上半身斜靠着一个大靠枕,一条腿屈起,又在怀里搂了个圆圆的抱枕。

  她阗黑的眸子里缠绕着迫不及待的思绪,微微上挑的眼尾挂着桃红。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他取出一支香,插在了她的焚香炉里,然后被他以一种优雅的动作点燃。

  那个香炉平时都是来点安神香的,白晴方的催情香能让她睡好觉吗?她乱七八糟地想着。

  她的眼睛粘在了他的身上,药性沸腾,她已经头昏眼花,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看到他的动作——一件件地,有条不紊地把衣服脱下,直到只剩中衣。

  他把他月白色的外衫挂在了她的衣架上,罩在了她青色的裙子上。

  哦,原来她刚刚也换了衣服了。向清茗看了眼自己身上制式宽松的白色睡裙,后知后觉地想起来。

  好像是要睡觉,但又不仅仅是睡觉,胸膛里的那颗心脏好似被无形的手捏住,要跳不动了。

  ……不得了不得了不得了了!最后的理智尖叫着,被她一脚踢开,但脸上却防护性地挂出了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眼睛半眯着睥睨他。

  他走到她的床边,侧着坐下。

  白晴方扯走了她怀里的抱枕,被她瞪了一眼。

  他想:可惜一点震慑力都没有了。

  他去抓她那只屈起的腿,要把它放下来,向清茗说:“你敢!”

  他就挠了一下她的脚踝。道:“不放下来,一会儿怎么……你看是不是这个道理?”

  她伸出手,扶着自己的脸颊,闭眼思索了一会儿,终于眼神乱飘回答他:“你说的确实对,但是我从来没跟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我的抗拒很正常。”

  一只野兔在被送上砧板后,就自己将要下锅一事发布重要讲话。

  白晴方压抑着自己喉咙里的快活,用有些变调的声音许诺她:“没问题,以后我做什么动作之前都会询问你的,你同意了我再动。”

  嘴里说着正人君子的话,眼神却跟已经把她的皮给剥了似的。

  说是询问,其实只是他单方面的宣布而已。

  他说:“你这样靠着床板,一会儿会疼的,不如我把你放下来吧。”

  向清茗:“哦……那我自己来……唉,谁叫你抱我的?算了,反正我也懒得动,随你。”

  她话音刚落,便感觉到自己身子两旁一沉。她双手交握放在自己的胸前,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便看到他的那张帅得她的脑细胞到处乱死的脸离她越来越近。

  本能性的,她两只手光速往嘴上一捂,“这个不行!别的随你!”

  白晴方感觉自己的理智啪嚓一声裂了条缝。他难过地垂下眼角,正好对上她从手缝里飘出来的眼神。

  不能强来,做事情要循序渐进……他心想。

  但他也没漏了那后半句,于是他沉声道:“……好……那我要脱掉你的衣服了。”

  言毕,那双如艺术品般美丽的双手立刻攀上了她发热的身躯,扯开了她睡裙上的绑带。

  接着他在她激动的轻颤中,快速而又轻柔地把她从白色的遮挡里剥了出来。

  白晴方愉悦地看着她带着些难为情,离一丝不挂仅一线之隔地躺在他身下的模样,无数次的幻想和这一刻的现实终于重合了起来。

  他简明扼要地宣布:“茗茗,请你享受吧。”便重重地吻上了她线条优美的锁骨,在它们的外侧,分别种下了两枚印记。

  向清茗被他的如瀑长发挂满了半个身子,他一动,那些头发就在她的身上交错穿梭,与此同时,还要被身上的这只人为所欲为。

  她从头到尾都烧起了情欲的火焰,烫的她情不自禁地扭起了身子,是逃脱,也是渴求更多。

  白晴方放开他嘴里的朱红,一只手扣着她的腕部,凑上去埋在她发红的颈窝,近乎呢喃地低语道:“再忍耐一下……”

  他像一只找到配偶的公猫,覆在她的身体上,一边用爪子挠着她,一边又在她的身上到处又啃又舔。

  她抱住了他,两条腿难以忍受地蹭来蹭去。

  像是回应她的不耐一般,他未经允许地,直接用法术剥掉了她的最后一件内衣。她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因此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他跨跪在她的上方,掰开她修长白皙的双腿,自鬓边垂落的长发和她的搅在一起。

  她混乱地看了他一眼,想说些什么,却沉没在了他炽热的碧眼里。

  这样好怪……但是她又一边贪恋着他的爱抚,一边惧于未知的,更深一步的接触。

  他看了她一眼,眼中漾出一抹催她堕落的笑意,接着伸手抚上了她淌着水的下体。

  “啊……!”得到的反响是一小段发了情的呻吟。

  就叫一声怎么够听呢?他笑着伸出食指,顺着缝朝她的更下方捻去。

  “水太多了。”他一边欣赏着她沉醉的表情,一边抱怨着。

  因为太滑,他的摸索并不顺利,时不时地就会挤进去——每当这时,她就会抖一下。

  这才到哪里,她就受不了,那以后可怎么办?虽然这么想着,但他还是在戳到她的阴蒂的那一刻,饶有兴味地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夹着那可怜的花珠色情地搓揉着。

  淫水就跟决堤了一般,争先恐后地从穴口里挤了出来,濡湿了他的手。

  他蘸了好几次,上半身贴着她的身子,在她一片酡红的双颊上用她的水各画了两道长长的胡须。

  完成他的杰作后,他又攀下去,用舌头舔弄着她,除了滴落到床单上的那些,她的花园,被他用舌头光顾了个底朝天。

  淫糜的水声不绝于耳,她急速地喘着气。能感受到,他的舌头,正在往她那处从未有东西踏足过的穴道里进发着。

  一进一出的舌头,带着凹凸不平的细小起伏,在她的里面刮来刮去,划得她两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