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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师(H)(1 / 2)





  女子纤细的玉手在他的胸膛上抚过,越过青绳一路向下,在他的形状分明的腹肌处流连了一会儿后,又不舍地从衣襟里钻了出来。

  向清茗从背后抱着他,衣着整齐,反观白晴方,原本整齐的上衣现在凌乱了不少。一根绳子松松垮垮地束着摇摇欲坠的衣衫,被分开的衣口下隐隐约约露出了他的肉体,不带一丝赘肉,正是她最喜欢的倒叁角身材。

  那青绳绑着的蝴蝶结正好搭在他的胸膛中央,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被拆了一半的礼物。

  她摸索到绳结,然后利索地解开了它,用灵气做出的青绳在落下的时候,分解成了无数的细碎光点。

  可是他却仍未获得自由,因为她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她抓着他的手腕,将他拉到了一条她特意定制的,软绵绵的沙发旁。

  向清茗把他往沙发上轻轻一推,他的身子就像一枝垂柳一一样,轻飘飘地倒了下去。

  一只碧眼的大猫,躺在她家的沙发上,不仅毫不设防地把肚子对她露了出来,还渴求地看着她。

  灵灯中摇曳的火苗适时地响了一声。

  “噼啪”。这是火花的声音。

  “啪嗒”。这是他的腰间佩玉落地的声音。

  她真的很喜欢剥他的衣服,但又不像他总爱把她剥光再开动一样,她脱到他的一多半左右就停手了,只让他的“重点”全部暴露出来,而剩下的衣服则是要掉不掉的挂在他的身上。

  白晴方曾经在事后塞着她时,问她为什么这么做。

  可她却反问他:“脱了一半不比全脱更色情吗?”老懂了。

  正如现在,她又把他拆得乱七八糟,然后就不管了。

  他委屈地看着撑在他上方,正在单手解衣的她,抱怨道:“茗茗……隔着衣服不舒服……”他都感受不了她的身体。

  向清茗把脱下来的内衣丢在一边,她不容许这个男人反对她的性癖,哼了一声后对他说:“不舒服忍着。再说了……每隔两个月就要发骚的又不是我。”

  白晴方睁大了眼睛,像一只突然被拽了尾巴的鹿,他带着颤音喃喃道:“向清茗……你好过分……”

  可她才没看漏他眼中飞快闪过的狡黠,突然叫她的全名,也是这人惯用伎俩的一种,为的就是激她更快地骑上他。

  两人在修习时有多么一丝不苟,在床上时就有多么像缠斗在一起的狐狸精。

  他的上半身正好靠在扶手上,而她就这么罩着他,视线和他齐平。

  他看着她的脸上还是那冷静的模样,至少现在是。

  向清茗突然低下头去——他又以为她要亲他了,可惜这次依然不是,她离得他极近,额头互相抵着彼此的,氤氲着情欲的黑眸对上了饱含着期待的绿眸,近得他们都能看清对方眼中的倒影。

  她说:“看着我,白晴方,看着我是怎么湿的。”

  一言如从天而降的重锤,直接将他理智的外壳砸出一个大洞。

  他的眼眶瞬间红了,眼神也变得不再像纯良的小鹿,而是他原本应有的掠夺者的模样。

  可他身上的这位才不会吃这套,反而是被他这一瞬的失控给逗乐了,心中恶念更盛。

  向清茗伸出一只胳膊,环住他的脖子,接着将头枕在了他的颈窝处,只给他看她的头顶。

  她的双膝夹在他的胯部两侧,下体和他的仅错开了一点,他竖起的长枪,正立在她的小腹之前。

  她微微抬起臀,另一只手摸了过来,在蹭过他的肉柱后——这让他一阵颤栗,顺着水流缓缓地摸索着自己的入口,然后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

  不论已经做了多少次,突然有物体进入的感觉还是让她本能地抖了一下,头发在他衣襟大敞的胸膛上扫来扫去,沙沙作响。

  重欲的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只有她自己知道,从她开始剥他的衣服的那一刻起,她的下体就开始流水了,现在更是泛滥成灾,要不是她为了面子故意用手去接去蹭,这会儿估计就已经滴到他的身上了。

  明明正主就在自己的身下,她却偏要当着他的面用手指代替他,嘴里还不断说着能摧毁他的意志的淫语。

  “唔……不够……这样不够……”

  简直热情得过了头。

  “再更深点吧……小·白……”

  忍不住了吧……你还能忍多久呢……只要你求我……她在心里这么呼喊着他,嘴角因为恶意得到了满足而不自觉地上扬着。

  湿漉漉的手在不经意间,又蹭上了他的根部,还抹上了水迹。

  看不到。

  白晴方被她抵着,心里不断地重复这这一句,仿佛这样就能得到缓解一样。

  因为身体倾斜,他只能看到她骑在自己身上的,微微摇晃的背影——还他妈是穿着衣服的。

  明明是她说“看着我是怎么湿的”,可他却什么都看不到,她的表情也好身子也好那处花园也好……

  茗茗,太过分了。明明说好是我操你的。

  用猜的都能知道她那处穴口现在的风景得要多么淫荡,一定是泛着深红的,湿漉漉的沾着水花。

  可是他什么都看不到。

  他垂下长睫,眼中是欲望得不到满足的凄然,和即将爆发的阴翳。

  白晴方能感受到,她颤得越来越厉害了,有压抑不了的喘息声被她放了出来。

  “哈……啊……”

  轻飘飘的声音重重地碾在他摇摇欲坠的理智之弦上,反复地压,反复地挑衅着,问他上辈子是不是做高僧的,忍耐之力还能延续到这辈子?

  突然,枕在他胸膛上的脑袋颤抖着抬起来了一些,他对上了她的目光,看清了那是和他一样的,属于狩猎者的强势。

  即使她有着这样外形冷然的眼睛,此刻却也遮盖不住那呼之欲出的春色和未尽的欲念。

  她伸出手,按在他的腹肌上,臀部向下压着,一点点地,将淫糜的粘液蹭在他的腿间和卵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