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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着急了:那冲霄楼盟单上的恶贼,几乎全数被展某处置,怎么还有人?

  沈仲元笑道:展南侠别着急,那人原不在盟单上,乃是当时襄阳王身边的仆从,当日做宦侍打扮,前番在下在王府中见着此人,才晓得,此人乃是辽西高手箫长青。

  白玉堂歪着脑袋想了想,实在想不起此人:倒是没听说过。

  沈仲元道:此人在辽国军中名望很高,是箫大将军的亲兄弟,辽国太后的亲侄儿。

  这一回展昭脸色全变了:即是说当日襄阳叛乱一事,还有辽国的参合?

  沈仲元点了点头:在下听说他们还有一位箫氏的女子潜在大宋京城这种,伺机而动。

  白玉堂心中一动,想到一个人,却有不大确定,是以并没有开口接话。却不料展昭倒是没有沉住气:女子?

  沈仲元点点头:算得上辽国一位小郡主,这位小郡主只怕是潜在我大宋京城的烟花之地中,听那萧太后和箫氏兄弟的谈话,竟打算安排这位小郡主行刺包大人或者八千岁。若是若前些年那般,有机会进宫献技,也可以尝试弑君。

  上官熙和江宁婆婆见几个年轻人谈论的都是些逆反之事,于他们而言倒是不好多嘴,所以干脆走到一边,找地方休息休息。

  白玉堂看着两个长辈走开,拉了拉展昭的手,对沈仲元道:先生这话倒是让小弟想起了以为故交,只怕和你说的小郡主对上了号。

  说完这句话,白玉堂顿了片刻,朝着丁家兄弟道:要说此人,其实月华妹子和她倒是关系不错,就不知二位兄长知不知道开封千香苑中那位流霞姑娘。

  双侠脸色大变:我们二人进京就是为了给月华送嫁,她还说要请这位流霞姑娘一起出门游玩。我二人因在开封城外遇见沈先生,看他譬如无头苍蝇一般找你二位,又把月华送到了夫家,所以和他结伴来寻你们。如今那流霞姑娘身份模糊,倒是不知道月华是否有危险。

  白玉堂叹口气:我和猫儿在京城,也几次三番同流霞接触,正是在她那儿见着月华与她的通信,上头还有猫儿诈死一事,当日我们知晓她身份不简单,到底没想到她竟然是辽国的探子。早知道,五爷就该一剑结果了她。

  丁兆惠看了一眼展昭,复又想起月华平日的玩笑话:听我妹子说,那流霞姑娘对五弟你算得上情根深种,怎么你也舍得下这个手。早年间你闯江湖受了些小伤时,多是在人家闺房中修养,这会子喊打喊杀竟这样顺口?可见五弟你心冷手黑了。怪不得江湖上称呼你都说那锦毛鼠原是个黑阎王。

  展昭冷冷一笑,对着白玉堂道:五弟早年间风流天下,不拘小节,自然红颜知己遍布江湖。区区一个流霞姑娘,别说是情根深种,就是和他两情相悦,只怕他照样说打杀也就打杀了。

  说完这句话,展昭才恍然反应过来自己用什么语气说了什么话,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个透。一时间脸上有些挂不住:几位坐一坐,我去周围散一散。

  白玉堂此刻目瞪口呆,仿佛耳朵失聪一般,脸上具是不可思议的表情。这会儿看展昭起身就要走,连忙一把将人拽进怀里:哎,猫儿,咱不兴这样醋,早些年五爷虽然时常逛一逛那些地方,可从来没有任何出格的事儿。你这醋得有些莫名其妙啊。

  第99章 第 99 章

  沈仲元先前并不知道两人关系,一看这架势,瞬间明白了过来:白五爷早年间的名声,在下也听说过,端的是不拘小节,风流天下。

  展昭脸更红了起来:你放开我。

  白玉堂心里乐得犹如翻天巨浪,怎么舍得放开,若不是丁家兄弟和沈仲元在,他绝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好好疼爱疼爱怀里醋劲十足的小猫了。

  安抚性的拍了拍展昭的背:猫儿,冤枉人也要讲证据的,自从爷心里住进你这猫儿以后,那你还看得见旁的人,猫儿,咱不醋了啊。

  展昭脸已经红得如血一般。丁兆兰实在看不下去,找了话题打岔:也不知道月华在京城到底如何了,她夫家恒威镖局也算得上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护着她应该没有问题。

  沈仲元拍了拍丁兆兰的肩头:丁大哥放宽心,恒威镖局的少当家也算得上是难得的少年英雄,必定能保护好自己的妻眷。

  白玉堂和展昭也紧跟着安慰丁家兄弟。话头就从辽西探子这一节说道襄阳王当年叛乱的事情上来。展昭在朝中做护卫也有些年头,对于这些政事想法更多了一些:若是冲霄楼和辽西有关系,那流霞又真的就是辽西小郡主,那么她几次三番于季风接触共谋,是不是可以说,西夏与辽西之间其实已经有所共识?

  沈仲元沉默片刻:那日我在箫将军府上也听到一言半语,却是提到季风此人。这人好像就是季高的徒弟,当年虽然并未在襄阳王身边走动,可我倒是见过季高与他通过书信,也见过一次他到襄阳拜会季高。那冲霄楼中也少不得有他的手笔。

  一说起正事,白玉堂只能放开展昭,装模作样咳嗽了一声:说起来,其实还没有认真谢过沈先生,当年若不是你,我白玉堂也不可能活着走出冲霄楼。

  一边说,白玉堂一桩撞了展昭以手肘。展昭脸色稍微好了些,也紧跟着道谢:是要谢谢沈先生,若不是你,只怕玉堂也

  沈仲元摆摆手:在下也不图这个谢字才走这一回。不过展南侠这声谢在下倒是要好生收着,可比白五爷的谢谢精贵多了。

  展昭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说道现在,还没请教沈先生到开封府所谓何事?

  沈仲元一拍大腿:瞧咱们东拉西扯这些,到底忘了说正事。当日我在辽西将军府中听闻辽西探子记忆推测辽西与西夏之间的关系后,又在辽西将军府中扮了个下人打探了一番。

  展昭凝神仔细听沈仲元的话。

  原来那日他进了将军府,正好撞见箫大将军,箫长青和萧太后三个人屏退左右商议大事。沈仲元便挂在房檐上听了个真切。

  却不想除了方才东拉西扯已经说了的一些消息意外,还听到了辽西打算趁着大宋内乱之时,举兵攻打燕州,破了关隘,与西夏合兵破宋之事。

  沈仲元大约久在辽西,对大宋境内之事到底不太了解,心里掂量一番,实在想不出来大宋的内乱能乱到何种地步,可以让西夏和辽国攻陷国土城池。但是他身为宋人,到底心神不安,是以探了几天,见实在探不出更多具体消息,只能收拾收拾,快马加鞭赶回了开封。

  谁料到,一到开封,本来打算寻展昭或者白玉堂,却听闻展昭死讯,以及包大人被下狱等事情,当即惊慌起来。他不大清楚朝中势力,但也晓得庞太师不是个好人,且知道庞太师朋党勾结,实在不知道如何分辨朝臣。是以只能如无头苍蝇一样在开封府打转。

  展昭听完这一节,深呼吸一口气:总算清楚了,我就说他们即便闹出李代桃僵,甚至包大人下了狱,可又能做什么。却不晓得原来辽西与西夏已经连成一线,这样看来,我大宋北境防线和西边防线若同时起战乱,届时他们再伺机刺杀陛下,即便不能成功,也足以让朝中人人自危。到时候,边境疏于防范,又是一场战祸。

  白玉堂冷哼一声:这些蛮夷贼子,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五爷还说那朝中局势虽乱成一锅粥,到底还有八王爷,王丞相,狄将军,天波府一干忠良,总不至于太过却不想人家探子早安插进了内部,这样算来,一旦战事一起,天波府杨将军必然要回边关,那西边自然狄将军也要回防。如此看来,汴梁虽有禁军十万,却无一将可用。原本猫儿还是御前护卫,那皇帝的性命倒是可以无碍,但现在这猫儿诈死,并且还需解决贺兰山季家老窝,汴梁竟然处处都是漏洞了。

  白玉堂天生比旁人多生了一段九曲玲珑心肠,想问题自然不是展昭那样坦然,更多的却是这些事情背后的阴谋诡计。

  片刻沉默,白玉堂又道:咱们离开开封的时候,庞家人正准备混淆皇室血脉,当时我与猫儿尚且觉得这并非什么大事。毕竟陛下的安危我们还能保护,切陛下还有太子在册,所以先解决了季家老窝,再回去助包大人肃清庞家的盘枝错节也行。现在看来,或者太子殿下倒是比那皇帝更危险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