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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5)(1 / 2)





  由于希望拿到章岱青的电影角色,谢不宁有意控制身形,最近的饮食都由厨房单独准备。

  今天出门时,他说过会晚些回来,管家才有了这么一问。

  视频里头,一干商界精英噤声不言,却好奇地交换眼神。

  他们极少会在工作时听到老板的私人事务,简单几句话和叫谢先生的人,引起他们强烈的好奇心,仿佛听到极大的八卦。

  司桷羽并未注意他们,放下手道:放我车上。

  下属们惊奇地看着他站起来,独断地结束刚进行到一半的会议。不过他们没有任何异议,毕竟习惯于听从男人的命令。

  目送大少爷的车离开,管家正打算回身,远远看见另一辆车驶至近前。

  裴白扬降下车窗,头还朝转来时的路扭去,问:唉?刚大哥怎么自己开车走了。

  车里擦肩而过,都没有看他一眼,委屈。

  管家告知他司桷羽去给谢不宁送晚餐,听得裴白扬一顿笑,顿时来劲了,怪不得没时间理我,大哥也太在意谢老师了。没想到,大哥还挺贴心嘛

  他们都不在,那我不是白来了。裴白扬挠挠头,就是看谢不宁老半天没回消息,他才特意跑一趟。

  算了,等他忙完再说

  既然道协那边有人去抓张白,谢不宁就没着急,留下来先把孟珘家里的麻烦解决掉。

  谢不宁问:你之前还说过,家里带回来一尊陶土人俑?

  好巧不巧,孟家父母旅游的地方,正好和五鬼供出的方位合上了。沐萱出意外,大概也是他搞的鬼。

  孟珘一想起那东西,心里没由来感到厌恶,回答道:我觉得摆在客厅不吉利,萱萱出事那晚让爸妈收起来了,可能扔掉了吧。

  那可不见得。

  谢不宁打量一圈这屋子,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张白之前身死,虽然有藏魂坛帮他复生,然而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他要想恢复完好,少不了要想办法替自己增补。

  也难怪他盯上孟珘一家,并非是有前仇,而是窃取他家人的健康和气运来为自己延寿。只是这人太狠毒,连腹中胎儿也不放过。

  怎么了,那东西有问题?孟珘一顿紧张。还好,已经叫人丢了,那应该没事了吧?

  谢不宁心里默念祖师爷名号,边走边说,人俑在古代用来陪葬,形似人身,容易招来不好东西,最好不要在家里摆放。

  尤其是这种来历不明的人形陶俑,万一招来邪门的东西作祟,自能自认倒霉。

  谢不宁径直走进一间房,孟珘眉头一跳,欲言又止。这,这是他睡的房啊,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谢,谢道长,我看那个陶俑也不是很旧,肯定不是从墓里挖出来的吧,呵,呵孟珘手心冒汗。

  反正这辈子在商场上镇定冷静,都不够今天一天用的

  作法不需要特意用墓里的东西。谢不宁安慰他,况且他现在财运不行,哪儿舍得用古董

  顶着孟珘忧心的目光,谢不宁转了几圈,停在推拉衣柜前。手里提着青铜剑,一把推开柜门。

  只见一尊半臂高的陶土人俑立在衣柜当中,双手张开,脸上五官是几根歪扭的线条,看上去特别诡异,仿佛对着他们在笑。

  不,不对啊,谁把这东西放到他房间来了?

  猝不及防,孟珘背后冷汗刷地下来了。

  谢不宁大喝:果然躲在这里。

  孟珘站在他身后,没有一点点心理防备,匆匆瞥见衣柜里一团暗,有什么看不见又浑似透明的东西,猛然从黑暗中冲出来。

  他以为自己眼花,随即一股冰凉的风吹到身上,冷得他全身起鸡皮疙瘩。

  电光火石之间,谢不宁手指握紧剑柄,一手推门,一手恶狠狠斩剑挥下:玩你大爷的躲猫猫!

  明明前面是一团空气,却像砍在实处,剑刃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划破什么东西一般,那阵阴风气势汹汹,在他的剑下骤然溃散。

  一线似远非近的尖细叫声消散在空气中,落在耳朵里仿若幻觉。柜门剧烈抖动几下,发出砰砰的声响,仿佛不甘灵魂的垂死挣扎。

  孟珘:

  他本来很害怕的,但是那鬼死的好像有点随意

  孟总没吓着吧?这鬼动静有点大。谢不宁贴心地关怀他。

  孟珘木然地想,动静是挺大的,人俑都被砍成两半了

  谢不宁弯身捡起半块陶土。那人俑里面中空,塞着一些带血毛发之类的污秽之物,是用邪法给人俑装藏,引来邪祟住下。

  他从里面翻找出一张纸条,却是写的生辰八字。

  张白也不知道哪学来偏门的法术,分明打着夺人寿数的恶念,难怪龙虎山的张道长说他的样貌和年纪对不上,恐怕早已害过不少人。

  谢不宁略看一眼,掏出手机飞快拍一张照,发到道士群里。

  立即有人问:谢道长,这是谁的八字?

  谢不宁:张白的。大家有一个算一个,开法坛!

  虽然拿到八字不足以重创他,但制造麻烦总是可以的吧?这下子,估计张白得郁闷,不管他再怎么逃,道门的人也追得上

  谢不宁前脚干完事,司桷羽的车就到了孟家楼下。

  谢不宁看到他,眼睛一亮:你怎么来了。

  司桷羽看他似乎已经结束,打开车门让他进车里。

  吃晚饭。他说。

  谢不宁近来被他照顾得十分习惯,丝毫没有觉得不对,高兴地接过豪华大饭盒:正好,活动一下也饿了。

  他手忙不开,还要用嘴使唤司桷羽:老板,我要筷子。

  司桷羽就那么气质超然地坐着,优雅地伸手把筷子抽出来,放到他手上。

  孟珘在外面看得目瞪口呆,司家大公子什么身份,还要纡尊降贵给他递筷?

  甚至,从司大少的不拒绝的态度里,感觉到一丝丝宠溺我失心疯了吧?

  孟珘打完招呼,恍惚地走开。

  谢不宁是真饿了,一嗅到饭盒打开的香气,口水不住地泛滥。

  司桷羽两根手指抵着脸,侧头看他,墨色眉峰下,冷冽的睫羽微垂,目光落在谢不宁笑意灿烂的脸上。

  他眼睛如一片深湖,谢不宁却觉着,里面的水是暖的。

  嗯?怎么只有一双筷子。他翻了翻盒子。

  这晚餐是一人份,自然不会准备两套餐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