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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H)(1 / 2)





  “……我哭你个大头鬼!”她猛地向前一撞,试图给白晴方挺拔的鼻梁骨造成一些物理伤害,可惜她忘记了自己的脸还被他拿捏着,因此真正在动的,只有她的下半身。

  柔软的躯体像投怀送抱一样地贴了上去,本就钉得深深的肉柱又往里钻了钻,把穴内那道更隐秘的小门撬开了一点。

  似乎有一缕细微的电流传了过来。

  她卡在他的怀里,僵硬得不敢动了,眼睛睁得圆圆的盯着他,向来自信和果决的黑眸里,此刻居然出现了一些惊惶的情绪。

  她张开嘴,好半天才拼凑出一句:“……那里,还没有,过……”

  白晴方“哦?”了一声,语气淡淡地问:“那你想试试吗。”

  她在他的掌中微微摇了摇头。

  白晴方直勾勾地与她对视了一会儿,神色认真,看得她心跳都快了一点。她闭上了眼睛,不敢直面这张忽然变得正经起来的脸。

  他就突然笑了,兴奋地对她告白:“茗茗,你好可爱,我好喜欢你!”

  她:……妈的。

  他松开手,在她的脖子上眷恋地蹭了蹭,像一只大狗在给主人染上自己的气味。复而起身,又将她的姿势摆弄成了一开始对他门户大开的模样。

  肉柱卡在了门槛里,跃跃欲试地想要往后一探究竟。从未有过的被侵入感激得她都忘了叫了,而他的手正在亵玩着她的乳肉,上下的快感一同爆发,她满脸通红地挤出来一句:

  “太过了,太过了,我承受不住了……我……快拔出来……”

  也不知道她的话戳到他哪根神经了,他突然停下了对她的舔弄,大手扣住她乱扭的腰,抬起头来看着她,一脸正经得就跟十多年前的那个老师一样。

  老师插在她里面,袒胸露乳,还要教导她:“向清茗,遇到难关时,怎么能够退缩呢?”

  他惩罚性的揉了一把她的花珠,把自己的学生捏得咿呀乱叫,接着趁她不备,直接一挺到底。

  他终于用自己的性器塞满了她。

  “啊……啊……”她被他这一下直接撞得双目无神了,口中喃喃地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叫声。

  但今天的老师十分严厉,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继续顶弄着她,龟头在子宫里研磨着她的软肉,势必要将她的上限拉到一个新的高度。

  渐渐地,她适应了他的深入,灼烧般的酥麻感冒了出来,一路向上地侵入了她的大脑,让她记下了这种前所未有的……快乐。

  太舒服了……她的理智叹息着留下这句遗言,然后灰飞烟灭,化为一颗晶莹的泪水从她的眼角冒了出来。

  老师满意地用手接住了这颗教学成果,然后送入自己口中进行验收,下体还不忘继续操干着自己的学生。

  “茗茗,你被我操开了!”他俯下身子,凑在她的耳边喜悦地宣告着,青丝垂落,和她的头发重迭交错在一起。

  就在这时,他的肩膀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他转过头,发现原来是她一口咬住了她的肩膀。

  哦,小猫炸毛了。他想。

  血液很快就溢了出来,沾在向清茗的嘴唇上,让她看起来就像被玷污后垂死反抗的雪域圣女。

  他安抚性地伸出手扣住了她的脑袋,接着却向下压着她,让她的牙齿陷得更深。

  “你看,这样你也在我的身体里了……”他温柔地叹息着,腰部又是重重一挺,抵着她射在了她的子宫内,将她灌得满满当当,小腹甚至都凸起了一点。

  良久,他才结束了这一回的灌溉,正要说话时,他疑惑地“嗯?”了一声。

  肩膀上被牙齿插入的感觉渐渐消失了。

  白晴方撑起身子,勾起嘴角,欣赏着他的杰作。身下之人已经因过度的欢愉昏睡了过去,小口微张,安静的睡颜被橙色的灯光温柔地抚摸着。

  ——如果她的脸颊上没有泪痕,如果她的唇旁没有涂抹着血迹,这一幕想必会更加美好吧。

  他对着肩上被她咬出的伤口伸出手,使劲地挤了一下,好不容易停止流血的口子,再度开裂。

  殷红的血液慢慢渗了出来,汇聚成一大滴,又在他的控制下滴落在了她的口中。

  像是一种仪式,能让他不论何时都一直在她身边的仪式。

  如此喂她吃了一刻钟,他才放伤口自愈去了,可是他可还没满足。

  他看了眼时间……唔,就让她先休息一个时辰吧。

  他轻轻地抱起她,赤着脚走进了她的卧室,跟她一起躺在了床上小憇。

  *

  凌晨。

  她在热意中被弄醒,醒来时发现他的手指正插在她的穴里进进出出。

  修长的指节不断地没入被欺负得发了红的小洞里,每次都要带出一些亮晶晶的液体,比纯白色要稍微淡一些。

  向清茗发现自己正被抱着,双臂垂落在他的大腿上,整个人背对着坐在他的怀里。

  看见她醒了,他满含着愧疚地低声向她道歉:“对不起……茗茗……我做的太过分了……”语气又恢复成了往日毫无攻击性的样子。

  “你的体内还堵着液体,让我帮你把它们挖出来吧,啊,放心,我会用法术善后的。”说完又用手指往她的敏感点上不轻不重地一刮。

  她被这下搞得又登上了一个小高潮,脖子忍不住后仰着,却撞上他坚实的胸膛,没有退路。

  白晴方看见她美丽白皙的脖颈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的眼前,兴奋地直接低下头在上面种起了属于他的花印。

  她的困意正甚,被啃了也不管了,只是在迷糊之间抱怨道:“我好困啊……你可以等明天早晨……吗……唔啊,别插……”

  他委屈的撒娇声从她的耳边响起:“茗茗……积攒了两个月的毒素,总得至少做两次吧。”

  再说等到明早她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他为所欲为了。